“嗯，你去吧。”李建白点点头，他现在要去公安局，看看那边的情况。

楚青青背包回到教室，感觉到教室的气氛太过安静，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
她知道这个时候所有同学都应该知道赵玉芬的事情，心里都有些不舒服。

第一堂课下，楚青青松了一口气，看向自己的同桌盛言，今天他的书本上面没有写一个字，也难得的没有记笔记。

“昨天……”楚青青轻轻出声，她不知道盛言有没有到过案发现场。

盛言身子向楚青青这边倾了些，低声道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在我去公安局报案的时候，公安人员早早就发现了赵玉芬，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。”

“她……”楚青青想再问一些关于赵玉芬的事情，却觉得自己问盛言都是徒劳，便住了嘴。

“反正公安人员的态度很不好，我们都想不通，她为什么好端端地去了郊外？”

赵玉芬送程汐去了医院，对她抢救后，赵玉芬没有待多久就自己离开了，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从医院到郊外？

楚青青沉默，赵玉芬郊外，肯定不是她的主观意识。

在早上第二节 课下课，楚青青就被喊到了李建白办公室，里面坐着两名公安人员。

“你就是楚青青？”一位公安人员让楚青青坐下，打量了她一眼，出声询问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与赵玉芬的关系好吗？”

“还算熟吧，我们班里只有四名女生，我与她说话的次数最多。”楚青青没有隐瞒，在他们班级中，自己最愿意说话的也就赵玉芬了。

“你与其他两名女生关系不好？”公安人员抬起头看向楚青青，在他们来询问楚青青的时候，对她的身份和背景早就有了一个了解。

楚青青摇摇头，“应该是吧。”

“你和沈飞雪的关系也不好吗？”公安人员紧紧地盯着楚青青的眼睛，不给楚青青将上一个问题想清楚，下一个问题抛向她，不给她思考的余地。

“我认为不好，她喜欢找我说话，可是我不想与她说话，因为我觉得她对我敌意。”楚青青如实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女人的直觉。”这种事情她是不可能向公安人员如实说。

公安人员听到楚青青的话，不禁笑了一下，好像楚青青说了一个十分荒唐的笑话。

“她最后一次找你是为什么事情？”

“我有些不舒服，她说来看看我，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。”楚青青想到她和沈飞雪的对话，将自身的情绪隐藏到心底。